可是她太害怕小深會有事,她也不敢激怒景墨,她隻能認下自己所有的錯,隻願為小深求一次生的機會。
“景先生,我錯了,我向你認錯!我對不起你,我對不起方糖,我去死,求求你饒小深一命好不好?”
說著,唐蘇轉過臉,就試圖從病房裡麵找尋到些利器,好來結束自己的性命。
聽到唐蘇這話,景墨心口疼得讓他幾乎失去了言語的能力,所以,他一時之間,都沒有開口說話,隻是用那種疼痛欲裂的眸光,一瞬不瞬地盯著她。
“景先生,我真的知道錯了,麻煩你把杯子遞過來,我自我了結,你放過小深好不好?”
床頭櫃上,有一個玻璃杯,隻要將杯子砸碎,她就能用鋒利的碎片,劃破自己的脖子了。
景墨如同石化一般,一動不動,隻是眸中痛意,一瞬間泛濫成災。
見他完全沒有要為她遞過杯子的意思,她不由得有些著急,他抓著她的左手,她的右手上麵有針,他倒是沒有抓著。
她連忙伸出右手,試圖自己去抓那個杯子。
她身上使不出什麼力氣,這樣的動作,對她來說,十分具有挑戰性,她的小臉,都漲得通紅了,她依舊沒有抓到那個杯子。
注意到唐蘇的動作,生怕她手上的針管會回血,他也連忙按住她的右手,不讓她繼續亂動。
景墨不給她這個杯子,他也不讓她自己抓,唐蘇心中焦急到了極致。
她看著他,眸中帶著明顯的哀求,“景墨,求求你,把杯子給我。”
“糖糖!”
景墨再也克製不住心中的痛意,他手上用力,就緊緊地將她擁進了懷中。
糖糖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