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腦袋又是被鑿了什麼坑,他才會,一次一次,肆無忌憚地傷害她!
景墨疼得肝腸寸斷,他正想深吸一口氣,再對唐蘇說些什麼,他的手機鈴聲,就急促地響了起來。
方糖。
看著手機屏幕上躍動著的兩個大字,景墨的眉心,克製不住蹙緊,他那張英俊的臉,更是冷酷得森寒遍布、寸草不生。
定定地盯了手機屏幕好幾秒,他還是按下了接聽鍵。
不等他開口,手機中就傳來了方糖帶著明顯撒嬌的聲音,“墨,你今天怎麼都沒有過來看我?墨,我好想你。”
聽著方糖這矯情造作的聲音,景墨惡心得想吐。
見景墨不說話,方糖也沒有半分被人嫌棄的自覺,她繼續自顧自地撒嬌,“墨,人家身上好疼。你不知道,人家身上的傷口又裂開了,流了好多好多的血,這種滋味,真的好難過。”
“墨,我不想總是跟護工大眼瞪小眼,今天晚上,你過來陪我好不好?”
頓了頓,方糖接著試探著開口,“墨,昨天晚上,你說,你會好好教訓唐蘇,為我們的孩子報仇。”
其實,方糖打這個電話,最想的,就是知道景墨究竟是怎麼折磨的唐蘇。
雖然她僥幸活了下來,也沒有傷到要害,但被陸淮左殘忍地撞飛,這還是給她留下了巨大的心理陰影。
尤其是想到陸淮左這麼對她,都是為了給她最討厭的唐蘇出氣,她更是恨得牙癢癢的,她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唐蘇的慘狀。
景墨的手段有多狠,她再清楚不過,就算是她還沒有得到唐蘇被折磨得生不如死的消息,她也能猜到,昨天晚上,唐蘇過得定然也很不好。
遲遲沒有得到景墨的回應,方糖不由得有些著急,“墨,你到底有沒有教訓唐蘇?墨,我們的孩子死得那麼慘,他生生地被唐蘇鉗碎,殺死,這是我一輩子的噩夢,墨,若是不能為我們的孩子報仇,我永遠都不能原諒我自己!”
“糖糖,昨天我把唐蘇抓到了海邊斷崖上。”
聽了景墨這話,方糖心中頓時一喜,她今天跟林念念聯係過了,她在劇組,她說,唐蘇今天,根本就沒有去劇組那邊。
難不成,唐蘇已經被景墨,凶殘地弄死了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