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上前一步,他氣得真想扭斷她的脖子,隻是,他心裡清楚,不管她對他多無情,他都對她下不了手,他乾脆都不再自欺欺人地去掐她的脖子了。
他的視線,如同冰冷的利刃一般死死地鎖在她的小臉上,“你再給我說一遍!”
“陸先生,我唐蘇的事情,都與你無關!請你以後彆再出現在我麵前!”唐蘇絲毫沒有將陸淮左的憤怒放在眼中,雲淡風輕地開口。
“嗬!”陸淮左不屑涼笑一聲,“你的事情與我陸淮左無關,就與景大少有關了是不是?!唐蘇,你這次住院,又是為了勾男人玩的苦肉計吧?唐蘇,你特麼真令人惡心!”
陸淮左真的不想說這種話的,他其實想說,唐蘇,你怎麼會住院,你到底是哪裡不舒服。
可他不知道怎麼回事,看到她和彆的男人在一起,他就會克製不住炸毛,說出來的話,傷人傷己。
“陸三少!”
陸淮左這話太難聽,端著碗喂唐蘇喝水的景墨忍不了。
他放下手中的白瓷碗,起身,那雙墨玉一般的眸中,湧動著明顯的憤怒與不滿,“你沒資格這麼說她!天底下最沒有資格說她的人,就是你陸淮左!”
“向她道歉!”
“嗬!”
聽著景墨對唐蘇的維護,陸淮左唇角的笑意愈加的薄涼,“景大少,你這顆心,還真是善變!”
“前一刻,還將方糖當成寶,為了維護她,你恨唐蘇恨得咬牙切齒。現在,唐蘇是你給種了什麼蠱,讓你連方糖都不管了,對她這般死心塌地?!”
“對,這可是這個女人,勾男人慣用的招數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