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天默突然開口道。
“那你剛才還狡辯,說我們是受人指使!誰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!”
有個頭發都掉光的男人立馬叫囂道。
蕭天默冷笑一聲,“那你們有人認識他嗎?”
說著,他就指向了朱雀帶來的那名男子。
鬨事的人群頓時一愣,好半天,才有個女人小聲說道:“我認識他。”
“他跟我同一個主治醫生,我倆都是胃癌,但我是中期,他已經到了晚期。”
“晚期?難怪瘦成這樣,感覺風一吹就能倒!”
“小白臉把一個快死的病人弄到我們麵前來乾什麼?”
一幫人百思不得其解。
蕭天默什麼都沒說,直接讓朱雀遞給他一個古樸的羊皮包。
包內裝著二十四根亮閃閃的銀針。
“把上衣脫了!”
蕭天默對朱雀帶來的男子說道。
男子點點頭,坐到一旁的椅子上,開始解衣扣。
來的時候,朱雀已經跟他說明用意了。
男子是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態來的。
所以沒什麼好猶豫的。
待男子上身的病號服被解除後,蕭天默一手托著羊皮包,一手捏著銀針,在他身上飛舞著。
至於什麼穴位,針法,沒人能看清。
“小白臉在給一個胃癌晚期的病人針灸?”
有人震驚道。
“難不成他是想向我們證明,就算是癌症他也能治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