難怪剛才聽付恒遠說話,就覺得有些彆扭。
門牙掉了,說話漏風,可不是就彆扭?
“什麼情況?是有人把你打成這樣的?”
付一平大吃一驚。
付恒遠哭喪著臉說道:“爸,有個從外地來的鄉巴佬,說是沈惜顏的老同學。”
“今天我帶幾個兄弟去凱萊大酒店吃飯,結果好死不死地碰上了他們倆。”
“然後那個鄉巴佬就非要我跟沈惜顏下跪道歉,我不答應,他就打我,而且連我的那幾個兄弟也不放過。”
付恒遠的這番講述,故意忽略了自己非要搶包間,並且一再出言侮辱沈惜顏的事實。
聞言,付一平皺眉道:“那個鄉巴佬為什麼要逼你向沈惜顏下跪道歉?”
付恒遠冷哼一聲,道:“肯定是沈惜顏跟他說了陳聘婷跳樓的事,說是咱們付家,害得沈惜顏被開除,並且背了黑鍋。”
“那個鄉巴佬叫什麼名字?”
付一平突然問道。
付恒遠:“蕭天默。”
“什麼?蕭天默?”
付一平心裡一驚。
雖然他沒有參加今早的會議,但蕭天默養父的案子,在魔都城鬨得沸沸揚揚,他作為市府上司,也有所耳聞。
並且還聽說,昨天早上,莫震廷的祭奠儀式,有上萬名將士參加。
莫震廷不過就是個尋常百姓,能有這樣的排場,自然是他兒子的麵子。
而莫震廷隻有一個養子,名叫蕭天默。
據說曾經在部隊服役過六年。
所以他周圍的那些同僚都在猜測,這個蕭天默,很有可能認識軍中的大上司。
“怎麼了,爸,有什麼問題嗎?”
付恒遠反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