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六子立刻追問道。
楊羽寧咧著嘴笑,沒說話。
“楊哥,彆賣關子了!難道你甘願被那幫新來的給拉下去?”
寧義迫不及待地說道。
他的話音剛落,楊羽寧突然一揚手,把手中的酒瓶狠狠地砸向他的肩膀。
皮開肉綻,鮮血直流。
寧義連看都沒看,這種程度的傷,在狗棚太常見了。
當他看見楊羽寧兩眼放光的樣子,突然就明白了。
嘭!
一聲巨響。
他抄起手中的酒瓶,直接砸在了楊羽寧的腦袋上。
酒瓶四分五裂,而楊羽寧的腦袋,竟然沒有流一滴血。
“嘿嘿嘿…”
楊羽寧發出他那招牌式的憨笑聲。
但與此同時,他的拳頭就已經到了寧義的麵門。
寧義也不甘示弱,轟出了自己的拳頭。
兩個人很快就纏鬥在了一起。
“靠,你們倆玩不帶我?”
餘下的包六子把手中的酒瓶一摔,滿臉興奮地衝過去,加入了他們的激戰當中。
顯然,他們已經找到新的樂趣了。
然而,這種興奮的感覺沒有持續太久,其他狗棚裡的藏獒,竟然全都狂吠了起來。
很快,楊羽寧就發現氣氛有些不對勁。
他跳到一邊,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,開口道:“狗比人更敏感。是不是有什麼人在靠近狗場?”
聽到楊羽寧的話,寧義和包六子也停了下來。
直到此時,他們才發現,整個狗場都充斥著藏獒狂躁的狗叫聲。
仿佛那些藏獒感受到了莫大的威脅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