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話,是衝著靳月說的。
傅雲傑皺眉,聽這意思,好似......老五媳婦也受傷了?
“為何欺負我夫人?”傅雲傑厲聲質問,“將她推倒在地,傷得那麼重,竟是連句對不起都沒有!一個鄉野丫頭,入了傅家竟是半點規矩都不懂。今兒若不給我個交代,我定要一狀告到父親那裡。”
傅九卿站起身,麵無表情的開口,“隻管去告。”
“傅九卿!”傅雲傑氣不打一出來。
這女人有什麼好?麵上的脂粉塗得一團糟,除了身段好點,皮膚白一些,舉止卻粗俗得連花樓裡的姑娘都不如。不知父親為何瞎了眼,允許這樣的人進傅家的大門,簡直汙了傅家門楣!
“太吵!”傅九卿低咳兩聲,麵色泛著異樣的蒼白。
“看看你娶的是個什麼樣的東西,粗俗不堪,動手打人,真以為傅家沒有規矩了嗎?”傅雲傑直指靳月。
“我沒......”靳月剛要開口,卻被傅九卿一個眼神給喝住。
話到了嘴邊,她又生生咽了回去。
若不是趙福慧自己心思不純,又怎麼會摔一跤?
“好,好得很!”傅雲傑冷哼,“那我就去告訴爹,你們就等著家規伺候吧!”
家規?
傅雲傑拂袖而去,靳月怯生生的問,“什麼家規?”
“掀不起大浪來。”傅九卿似還想說點什麼,終是什麼都沒說,緩步朝著外頭走去。
靳月站在原地,一時間沒明白,傷處有些癢癢的,奈何繃帶纏得太厚,她就算想撓......也是撓不到,隻能不斷的用手撫著。
“霜枝,你同我講講,傅家的家規如何?”靳月捏了捏胳膊。
霜枝愣愣的點頭,“好、好的,少夫人!”
是夜,傅九卿沒過來用晚膳。
靳月巴不得他彆過來,落個清靜。
隻是天還沒亮,霜枝就急急忙忙的跑到了床前,說是傅九卿病得厲害,讓她趕緊過去侍疾。
“昨兒不是好好的?”靳月被拽起來,穿好衣裳往外走。
真是病秧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