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才從花廳出來,程南就發現了主子的異常,當即讓人去打聽了一下,這位傅家的五少夫人。
程南行禮,“回王爺的話,昨兒白日裡,五少夫人在傅夫人的明輝閣鬨了一場,被傅老爺責罰禁足,今兒因著向您見禮,才出來這麼一小會。”
“大鬨了一場?”宋宴皺眉。
恰底下人奉茶,程南忙不迭端了杯盞送上去,“是,五少夫人剛入傅家,對傅家的規矩不太熟悉。聽說當時傅夫人責罰了兩句,少夫人便動了手。”
接過杯盞,宋宴眸色深深,“傅家為何選一個粗野女子為媳?”
“說是衝喜!”程南退回原位。
“衝喜?”宋宴呷一口清茶,“為傅九卿衝喜?”
“是!”程南頷首,“五少夫人的父親乃是大夫,對傅家的老太爺有恩,老太爺臨終前定了這門婚事,前些時候五公子身子不濟,瞧著好像不太好了,傅家人便張羅著成了這門親。”
“大夫?”宋宴放下手中的杯盞,興致缺缺。
她是沒有父母的,否則也不會入燕王府。
不是她!
一聲歎,宋宴隨口問了句,“叫什麼?”
“小王爺是問五少夫人的名諱?還是少夫人的父親?”程南麵色微恙。
宋宴冷冷的瞧著他,“程南,你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婆婆媽媽?”
程南心中一凜,“卑職該死,小王爺恕罪。”
“哼!”宋宴拂袖起身。
程南慌忙應道,“五少夫人的閨名......靳月,其父靳豐年!”
宋宴駭然僵在原地,猛地揪住程南的衣襟,“你再說一遍,她叫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