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有沒有,事關重大,我雖然認出了那朵紅色薔薇,卻也是不敢說的,萬一蘇大人覺得此事跟傅家有關係,回頭又得攪得傅家雞犬不寧。”靳月可不想當傅家的罪人。
想起趙福慧那副盛氣淩人,指著李芝蘭破罵的神色,她便打心裡反感。
傅九卿銳利的唇角有些鬆動,將她的手捏在掌心裡,“不用顧慮太多,你現在是公門中人,待過了燕王妃的生辰宴,傅家沒人敢再動你一根毫發。”
“我沒怕過。”她的聲音有些低弱,“哼!”
聽著好似委婉,末了卻低哼一聲,彰顯自己的氣勢。
事實上,入了傅家之後,她唯一怕過的,就是眼前這位冷麵相公,其他人......頂多是敬而遠之,但若是找上門來,她又豈會同誰客氣,來一個打一個,來兩個打一雙。
傅九卿沒說話,瞧著她垂下羽睫,刻意遮去眼底的精芒,麵色略顯複雜。
紅薔薇的事情,暫時無跡可尋,連派出去的人都沒找到線索,自然隻能繼續按捺,等著這頭蟄伏在暗處的虎狼,再次竄出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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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雄死後,蘇立舟又讓安康生和羅捕頭去了一趟白家,最後是管家沒按捺住,說出了實情。
“原來是父子兩個搶一個女人?”靳月嘖嘖嘖的搖頭,坐在大堂的椅子上,輕歎著打量著大堂內所有人,“男人呢......”
蘇立舟、安康生、羅捕頭,鐵三角齊刷刷的盯著她。
靳月笑了笑,話到了這兒就結束了,她才不會傻到繼續說。
“明日就是燕王妃生辰宴。”蘇立舟挑眉瞧她,“可不要惹出什麼事來。”
“明日我也去。”靳月有些頭疼,“大人,您知不知道燕王妃的喜好?又或者府中的一些忌諱?”
蘇立舟極是八卦的上前,挪了凳子坐在她邊上,“也叫你一道去?”
“嗯!”靳月點頭。
“嘖,你忘了之前在這裡,跟小郡主打架的事兒?”蘇立舟問。
羅捕頭當即湊過來,“哎呦靳捕頭,你這要是去燕王府,就是羊入虎口,等著挨郡主的鞭子啊!那是郡主的地盤,你不怕嗎?”
“小王爺的請帖上寫的,我若是不去,會怎樣?”靳月皺著眉。
安康生站在一旁,涼颼颼的開口,“違逆燕王府命令,是要被扒皮抽筋的!”
“哦,那我還是挨鞭子吧!”靳月鄭重其事的回答,“比扒皮抽筋要好點。”
蘇立舟咂吧著嘴,揉著眉心道,“你還真是個不怕死的,人家都惦記你家相公了,你還巴巴的往裡送......不過,這燕王妃倒是性子極好,可以從她身上討點便宜回來。”
“大人!”安康生麵色微恙,“慎言!”
“噓噓噓!”蘇立舟環顧四周,“靳月啊,白家的案子,你也算是立了不少功勞,說起來咱們也是自己人,有些話得叮囑你幾句,免得你到時候惹出什麼禍來,得牽連到本府,本府可就要冤死了!”
靳月翻個白眼,說到底還是怕被她牽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