讓她腦子有些渾濁,一時間連心跳都變了節奏。
“卿......卿......??”
羽睫猛地劇烈顫動,靳月忽的回頭,瞧著近在咫尺的某妖孽。
妖孽的嗓子裡發出了低沉的回應,“乖!”
靳月:“......”
“可發現什麼了?”傅九卿裝模作樣的問。
靳月點頭,發現了某人不要臉的大秘密。
瞧著她麵上逐漸浮起的“義憤填膺”之色,傅九卿不以為意,在她耳垂上輕輕的啄了一口,“說吧!”
“我、我......”靳月舌頭打結,她真的不知道他寫的是什麼意思,怎麼說?
一聲歎,傅九卿瞧著她眼底的懵懂,捏起她的食指,輕輕的戳在那“衿”上,然後慢慢的挪到了“月”上,柔聲輕問,“現在明白了嗎?”
“衿月?”她狠狠的皺了皺眉頭,“藏著我的名字。”
冰涼的指腹,撫平她緊皺的眉,嗓音裡帶著極力壓製的涼意,“覺得如何?” “這是什麼詩?我喜歡。”這話可不是違心的,是真的真的,出自真心的。
傅九卿緊了緊懷中的人,“喜歡就好!”
不喜歡,就得挨罰!
“衿月,靳月!”他軟聲呢喃。
那聲音磁柔溫和,卻有著驚人的穿透力,仿佛直抵心臟,讓靳月整顆心都跟著亂撲騰,幾欲跳出嗓子眼。魔音繞耳,勾魂攝魄。
“相公,你、你放開我,有點熱!”她聲音急促。
瞧著她額角滲出的薄汗,微光中泛著星星點點,傅九卿勾唇邪魅,“月兒很緊張?”
靳月沒說話,打眼望去,狐狸的桃花眼裡湧起陣陣漣漪,迷人的眼尾微微上挑,暈開妖冶的紅,她忽然想著,若哪日爹治好了她的腹痛之症,必得讓爹先瞞著傅九卿,否則......否則......
她會連骨頭渣子都不剩吧?!
沒嘗過血肉的狼,不知其味。
若開了頭,定食髓知味,永不饜足。
“公子!”
門外,傳來君山的聲音,“有消息了!”
“有消息了!”趁著傅九卿分神,靳月快速跳出他的包圍圈,捂住了發燙的耳根。
傅九卿不著急,單手抵著額頭,煞有其事的問,“知道是什麼消息嗎?”
靳月一愣,默默的搖頭。
她哪裡知道,是什麼消息?!
“不知道是什麼消息,未經允許就跑了,知道會有什麼後果嗎?”他冷了眸,音色涼薄,眼尾的猩紅之色,愈發深沉。
靳月尋思著,他能如此言語,說明這件事可能跟她有關。
可,是什麼事呢?
“君山,進來!”傅九卿開口。
君山推門而入,畢恭畢敬的行禮,“公子,少夫人,有王家妾室的消息了!”
王家妾室?
靳月一琢磨,猛地瞪大眼睛,“季晚?你們找到她了?她現在在哪?”
“少夫人......”君山猶豫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