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月皺眉,“我表示得還不夠明顯?”
漠蒼眨著眼,“什麼意思?”
“咳咳咳!”靳豐年輕咳兩聲,“在下,雲中客是也!”
漠蒼笑得眼淚都出來了,“哎,別鬨了,你們父女兩個要套我話就直說,我來京都城這麼久,承蒙五少夫人關照,好吃好喝的待著,所以沒拿你們當外人。”
靳月瞧著靳豐年,靳豐年望著靳月。
父女兩個很是發愁啊,就漠蒼這般腦子,是怎麼活著離開南玥,活著走到京都城的?
笑了半晌,漠蒼愣了愣,默默放下了手裡的花生,瞧著麵麵相覷的靳家父女,“你們......認真的?”
靳月、靳豐年,“你哪隻眼睛看到,我們在開玩笑?”
漠蒼:“......”
我的乖乖!
麵色鐵青的站起身來,漠蒼喉間發澀,上下仔細的打量著靳豐年,“你......真的是雲中客?”
“愛信不信,不信拉倒!”靳豐年有些氣惱,挑破了窗戶紙竟還不信,真是氣煞人也!
誰知下一刻......
“爹!”
“靳大夫?”
“靳大夫!”
幾聲驚呼,明珠當即摁住了漠蒼,靳月和霜枝慌忙攙起莫名其妙挨了一拳的靳豐年。
口中滿是鹹腥味,靳豐年啐一口口水,滿是殷紅的血絲,“你腦子有病?”
“漠蒼,你發什麼神經?”靳月亦盛怒難耐,“爹,你快坐著,怎麼樣?”
靳豐年捂著生疼的麵頰,漠蒼這一拳不輕,打得他牙都鬆了,滿嘴都是血。生生咽下口中腥味,靳豐年深吸一口氣,“今日不說清楚,我就扒了你小子這身皮,把你做成燈籠掛街上!”
明珠用力的將漠蒼摁在桌上,渾然動彈不得。
“我......我娘交代過,見到、見到雲中客,一定要替她打一拳!”漠蒼也委屈。
母親的臨終遺言,他能違背嗎?
靳月瞪大眼睛,忽然近前仔細的瞧著漠蒼,然後又回到靳豐年身邊,見鬼般的盯著自家老父親,“爹,你是不是乾了什麼壞事?”
“什麼什麼壞事?”靳豐年訓斥,“你爹我,像是這麼風......這麼瘋狂的人嗎?我是個大夫,大夫得身正,這都不懂?”
靳月舔了舔唇,“爹啊,你坦白承認,我不會怪你的,娘也不會怪你的。”
承認?
承認什麼?
靳豐年咬牙切齒,“你個死丫頭,我......我沒有!”
“沒有什麼?”
“沒有睡他娘!”
靳月揉了揉鼻尖,“哦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