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夫人?”霜枝忙道,“這怎麼辦?”
“去看看!”靳月抬步走下台階,繞到了牆那頭。
“你個傻子,快攔住他!”柳氏尖叫。
傻子被摁住,柳氏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在了他臉上,疼得傻子直掉眼淚,滿臉委屈又憤怒,傻子不懂得傳話,可傻子知道疼人。
就在趙福慧抬手的那瞬,靳月抬腳就將她踹倒在地,目光狠戾的掃過這對婆媳,“不知道什麼叫隔牆有耳嗎?說人壞話的時候,記得悄悄的,否則打死活該!”
“還不放人!”靳月冷喝。
摁著傻子的奴才,趕緊撤了手。
“五弟媳婦!”傅東寶捂著臉,直掉眼淚,“我好疼!”
靳月喘口氣,“霜枝,把四公子帶回去,給他上點藥。”
“是!”霜枝行禮,“四公子,奴婢帶您去上藥。”
傅東寶點點頭。
“不能走,他打了我們......”柳氏一伸手,瞧見明珠握緊了劍柄,趕緊又把手縮了回來,怕被剁下來,但氣勢仍是不減。
前陣子兒女犯錯,她受了罰,但是現在傅正柏照樣衝著她,所以這底氣又回來了。
囿於一隅,婦道人家,所見不過四周,所聞不過細碎,不懂什麼大局,隻覺得有男人的寵,就是贏家,就能趾高氣揚的在傅府橫著走。
“打你哪兒了?”靳月問。
柳氏的額頭有些出血,趙福慧掙紮了半晌才從地上爬起來,歇斯底裡的指著靳月,“你打我?你竟敢打我!”
還不待明珠開口,靳月又是一巴掌過去,好不容易爬起來的趙福慧,被狠狠扇在地上,哭聲驟歇,俄而爆發了更淒厲的慘叫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