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海瞪大眼睛,“您就吹吧!看上您還不如看上我呢,好歹我也是年輕小夥子,您這年紀一大把的,不知羞!不知羞!”
靳豐年氣得吹胡子瞪眼,這女子多半是來耀武揚威的,什麼探消息,北珠就在靳月的腰間掛著,傻子都知道靳豐年沒錢,這東西必定是傅家所給。
傅家傅家,傅家唯有傅家五公子傅九卿,才舍得將這般貴重之物贈予嬌妻。
思及此處,靳豐年衝進藥廬,他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內,解了靳月身上的劇毒,待生米煮成熟飯,待......小娃娃塞進了丫頭的肚子裡,這事兒就是板上釘釘!
大牢內。
傅正柏立在牢門外,傅九卿麵無表情的把玩著手中的銅剔子,君山遠遠的站著,不敢近前半步。
“事情大致就是這樣。”傅正柏歎口氣,“你且放心,我會想辦法把你弄出來。”
捏著銅剔子的手微微一滯,傅九卿勾唇,冷眸幽邃的盯著他,“爹覺得我落到這地步,真的是中了宋宴的計,連這點自保的能力都沒了?”
傅正柏一怔,“我沒有這麼想,隻是你現在......想要出來,一時半會的也不容易。”
“爹,你信不信,隻要我想出去,馬上就能走出牢房?”傅九卿幽幽歎口氣,“身處大牢,能讓燕王府少些忌憚,也能讓月兒更安全點。宋宴對她會手下留情,但若是我在月兒身邊,宋宴隻能狗急跳牆!”
但凡有一點會威脅到靳月的周全,他都不會去碰。
燕王府的事,是她的前塵往事和今時今日,傅九卿的心裡也存著些許自私,想讓她自己去處理,自己去解決,他不希望來日她恢複了記憶,會因為這些事而與他生出嫌隙。
諸事未曾經過他的手,她便不會恨他,又或者少恨他一些,他怕極了......會在將來的某一日,看到她眼中的淚。
他會,承受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