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44章
愛者於畔,可安枕也!
殊不知院門口,霜枝和歲寒大眼瞪小眼的,已經堵了很久。
一個要進去,一個不讓進。
一個滿地打滾,一個哭功了得。
君山立在一旁,誰也不幫,誰也不勸,霜枝是苦肉計,也是拖延計策,大家比耐力,目標一致:不能讓這些無關緊要的人,打擾了公子和少夫人休息!
霜枝是卯足了勁的哭,也不嚎,就是掉眼淚,是不是的嗚咽,一副你委屈我也更委屈的表情,她就不信,還拖不住一個孩子。
院門外,拓跋熹微扶額,傅雲傑呆若木雞。
這狀況讓人很惆悵啊!
更惆悵的,當屬靳豐年,前腳剛進門,四海後腳就把他往後院拽,“靳大夫,家裡來人了,就藏在您的藥廬了,我也不敢、不敢趕走!”
藥廬?
靳豐年急了,“你怎麼能讓人進我的藥廬呢?要是動了我裡頭的藥材,那是要命的!”
“可我不敢!”四海咕噥著。
不敢?
靳豐年剛要往裡衝,卻被明珠一把拽住,“等會,四海,是什麼人?”
“侯!”四海壓著嗓子悄悄的說。
靳豐年腦子一轉,“得,我知道是哪個了!”
明珠鬆開四海,緊跟在靳豐年身後。
藥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