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齊刷刷的瞧他,眸光意味不明。
“是我......”顧殷低頭苦笑,“對不住你們!”
裴春秋與靳豐年麵麵相覷,皆不明所以。
“我們要對付的是鬼刹閻羅,不是顧若離,你隻管放心便是,不會對她趕儘殺絕,畢竟我們兩個老頭子加起來都夠一副棺材板了,不屑對付你家的小丫頭片子。”裴春秋輕嗤,“你莫用這種神色,你家那丫頭片子到底不是什麼好人,若是有所損傷是她的命,不是我兩下黑手。”
“下手又如何?當初差點殺了我,這筆賬我還記著呢!”靳豐年哼哧哼哧。
小丫頭片子,心腸那麼歹毒,差點沒把他丟河中淹死,如此手段毒辣,死了也不冤。
顧殷皺眉瞧著二人,笑得有些酸澀,“我擔心的不是她,是你們!”
裴春秋:“......”
靳豐年:“......”
............
傍晚時分,靳月從街頭過,準備去看看自家的戲精老爹,誰知......
“今兒怎麼這麼早就關門了?”霜枝不解,“往常不似這樣,是不是靳大夫不舒服?”
明珠皺眉,難道是傷勢未愈?按理說也不應該啊,靳豐年自己就是大夫,又有裴春秋時常過來,那麼點傷應該不至於這般嚴重。 “四海?”靳月敲門。
四海也不在。
“走,翻牆!”靳月抬步就走,她倒要看看,這老家夥又玩什麼花樣。
誰知後院空空如也,一個人都沒有。
“真是見了鬼,他去哪溜達了?”靳月不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