涼涼的掌心,輕貼在她的小腹處,他還不知道她的心思嗎?
“知道為什麼我說她活不長久嗎?”他低聲問。
靳月凝眉,“跟孩子有關嗎?”
“七日斷腸散,傷了她的根本,所以她體質偏寒,這些年吃了不少藥,但是肚子一直沒動靜,裴春秋給她診治過,她此生能成孕的機會,幾乎是少之又少,除非用那些虎狼之藥,一命換一命,如此還有做母親的可能。”傅九卿這話剛說完,便已經察覺了懷中嬌妻的變化。
緊了緊懷中的人,他將唇貼在她的額角,“你不一樣,九尾草是天下至寶,多少人求而不得,加上你爹的醫術還有你體內的金針,隻需慢慢補回氣血,便沒什麼大礙!”
“還好......”靳月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。
天曉得他提及“七日斷腸散”會傷人根本,讓女子不孕,她這一顆心......差點沒跳出嗓子眼。心心念念就是她的小狐狸,若是因此而絕嗣,其中遺憾可想而知。
“我自不會讓你有事。”他小心翼翼的護著她,“放心罷!”
靳月連連點頭,“那我便放心了,所以顧若離現在是自作自受?”
“她還不知道。”傅九卿撥弄著她的青絲,習慣性的將她的墨發,一圈又一圈的繞在蔥白的指尖,“裴春秋不會告訴她,她隻配爛在她自己的陰謀裡。”
靳月斂眸,“誠然如此。”
正說著話,君山在門外行禮,“公子,人來了!”
“進來!”傅九卿開口。
不多時,便有一血淋淋的人,被丟進了屋子。
“這是何人?”靳月不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