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跋熹微扭頭瞧著不遠處的人影,那兩人就這麼明晃晃的立著,絲毫沒有要躲閃的意思。
腳步匆匆,拓跋熹微冷然走到二人麵前,“回去告訴傅九卿,我不會對元禾公主做什麼,讓他隻管放心,別再跟著我了!”
二人行禮,如同泥塑木雕,依舊立在原地。
拓跋熹微走兩步,二人跟兩步,他們不去跟靳月,隻管跟著拓跋熹微,這才是最讓她難受的地方。
跟著靳月,那叫守護。
跟著她拓跋熹微,就是明目張膽的監視。
愛與不愛的區別,其實很明顯;在乎與不在乎的區別,再清楚不過!
“主子?”衣念抿唇,“到底是大周,不是咱們北瀾,還是快些回行轅去吧!”
拓跋熹微咬咬牙,“橫豎,是要走的!”
協議已經簽訂,隻等著郡主宋嵐的身子稍微好些,就會帶著她回北瀾去,而傅九卿呢?什麼狗屁傅九卿,他根本不姓傅,傅家那老頭養了這麼多年又如何?等待他的是權力的至高點,而不是成日與金黃銀白為伍,滿身銅臭。
“少夫人?”霜枝攙著靳月下了馬車,“您沒事吧?”
靳月搖搖頭,興致不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