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花緒說人已經死了,確認無誤,那麼屍體丟了......應該也沒什麼太大的問題。”顧殷眉心微凝,“屍體不會自己長腿跑了,最大可能是燕王府為了遮掩什麼,所以自導自演。”
靳月瞧一眼床榻上,氣若遊絲的花緒,她絕對相信花緒的話,羅夜不可能還活著。可燕王府想乾什麼?故意藏起羅夜的屍體,對他們有什麼好處?
“沒必要遮掩那麼多,完全可以對外宣稱遭遇刺客或者竊盜,不過是三兩個毛賊而已。”傅九卿麵色微沉,音色寒涼,“我隻擔心,別有用途。”
靳月不解,“一個死人罷了,還能有什麼用途?”
“那倒未見得!”靳豐年滿臉焦慮,神情似乎有些怪異,“羅夜的父親與我、裴春秋師出同門,但他們走的是邪門的路子,是以有些東西委實不在咱們的預料之內。”
靳月愣了愣,“爹,你這話是什麼意思?”
“沒什麼意思,隻是在提醒你,凡事皆有可能,不可太過大意!”靳豐年歎口氣,“羅夜終究不是善類,若是旁人倒也罷了,他嘛......找到屍體之後,最好能一把火燒了!”
靳月聽得不是太明白,傅九卿卻是懂了。
花緒暫時不能移動,隻能繼續留在醫館裡,好在羅夜死了,靳豐年又可以重見天日,左不過不去前堂問診罷了,繼續躲兩日看看情況。
前堂問診,依舊交給漠蒼。
“我去一趟府衙!”靳月道。
傅九卿點頭,站在原地看她領著明珠和霜枝離去。
“她不太一樣了。”漠蒼雙手叉腰,“越來越像他們家的女兒了!”
傅九卿沒應聲,她本來就是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