霜枝憤然,“你哪隻眼睛看到少夫人傷人了?”
“人是從車輪底下救出來的,現在都已經連話都說不出來了,還不是傷著了?”趙福慧顛倒黑白,這會能訛一個算一個,要不然傅雲傑被趕出傅家,她這個傅家的二房少夫人也得被趕出去。
娘家回不去,夫家不能回,她趙福慧當慣了少奶奶,吃不了這苦。
“死了再跟我說這話!”靳月蹲在車前,瞧著這對狗急跳牆的夫妻,“有這閒工夫擱我這兒開口,還不如問問給你們出這個主意的人,有沒有彆的路可走!”
語罷,靳月轉身進了馬車。
車輪咕嚕嚕的轉動,趙福慧倒是想讓人攔著,可宮門口的侍衛一個個都佩著刀劍,趙福慧就算有十個膽子,也沒敢跟宮中侍衛動手,隻能眼睜睜看著馬車離去。
“彆裝了,人都走了!”趙福慧歎口氣,“這女人,真是狠心,沒人性!這點忙都不幫,不就是說句話的事兒嗎?果然記仇得很。”
她隻顧著說彆人,卻忘了自己之前乾過的缺德事。
傅雲傑疼得齜牙咧嘴,說沒傷著,還真是傷著了,腰部被馬車的車軲轆碾了點,這會已經留下了黑紫色,“這個毒婦!還口口聲聲一家人呢,幫點忙都不肯,真是喪心病狂!”
揉著疼痛的腰部,傅雲傑慢悠悠的爬起來,掃一眼周遭還在圍觀的老百姓,扯著嗓子怒喝,“看什麼看?信不信老子把你們眼珠子都摳出來,還不快點滾?”
那該死的傅東臨,竟然一回來就鬨了這麼一出,可問題是,這傅東臨是從哪兒冒出來的?
“走吧!”趙福慧攙著傅雲傑,“失敗了,隻能另想法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