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東臨歎口氣,“傅九卿,你的確有些本事,比起傅雲傑和傅雲驍那兩個蠢貨,委實好太多,有資格當我的對手!”
“你未免太高看你自己。”傅九卿輕描淡寫的開口,顧自摩挲著指尖的扳指,連道眼角餘光都沒留給他。
傅東臨搭在木輪車上的手微微蜷起,指關節略顯青白。
“傅九卿!”傅東臨冷道,“傅正柏已經答應,將傅家的產業逐漸交到我的手裡,你來晚了,所以......不管你答不答應,這事兒都不是你能做得了主的!”
傅九卿終是抬眼看他,幽邃的瞳仁裡,無光無亮,如萬丈深淵,更似百丈冰崖,“若我說,再此之前爹已經把傅家的產業,都交到了我的手裡,爾又當如何?你若真的想要,得問我願不願意放手。”
對於傅東臨的心思,傅九卿還是知道那麼點的,不就是想讓傅家......家破人亡,妻離子散,一無所有嗎?可是有他傅九卿在,傅東臨怕是很難做到。
所以......
女子出手的那一瞬,君山毫不猶豫的迎了上去。
屋子裡的人忽然動手,傅正柏正欲起身,卻被傅九卿摁住了胳膊,“爹,較量一下而已。”
“好!”傅正柏心亂如麻,但瞧著傅九卿這般淡然,一顆心隻能強行歸位,也不敢多說什麼,隻能眼睜睜看著君山和那人打著打著就跳出了窗外。
窗戶打開,冷風倒灌。
傅九卿低頭輕聲咳嗽,倒是把傅正柏給嚇著了,“如何,冷了?”
語罷,傅正柏旋即起身去關窗戶,對於傅九卿這副身子骨的虛弱程度,他這個當爹的最是心知肚明,自然是怕極了傅九卿犯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