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師父叫什麼?”靳月問。
虞戍陽眉心一皺,“楊衎。”
“楊衎?”名字倒是陌生得很,靳月行走江湖這麼久,委實沒聽過這號人物,“是哪裡人士?”
虞戍陽搖頭,“不知!師父說他是孤兒,自小便流落四方,往來無歸處,處處皆是家。七皇妃,您現在是相信我了嗎?”
靳月說不上是信,或者不信,對於千裡鏢行的名頭,靳月倒是沒什麼可懷疑的,他們這些押鏢走鏢的,最重視的便是名聲與信譽。
“我們不會打擾到你們!”虞戍陽忙道,“此刻若不是下雨,定然也不會闖入客棧,咱們住在樓下,您與七皇子住在樓上,也隻是以防萬一。”
畢竟,侍衛軍都留在城外,帶進來的便衣......人手不多。
靳月沒說話,抬步朝樓上走去。
“多謝七皇妃!”虞戍陽在身後行禮。
上了樓,進了屋。
傅九卿麵色淡然,手邊一杯清茶,冷眼瞧著桌案上的地形圖,倒也沒多說什麼。
“你為什麼不問?”靳月挨著他坐下。
霜枝將屋內的爐子撥了撥,讓屋子裡能更暖和一點,出了門叮囑君山仔細著,便與明珠一道下樓去小廚房,吃進嘴裡的東西得萬分小心,斷然不能有半分馬虎。
“問什麼?”傅九卿端起杯盞,慢悠悠的呷一口,連眼皮子都沒抬一下。
靳月抿唇,“信不信樓下虞戍陽的話?”
“你心中既有答案,何必多問。”擱下杯盞,他終是側過臉瞧她。
小妮子歪著身子,咬著下唇,眉心微微擰起,瞧著似乎不太高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