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64章
靳月定定的瞧著他,難怪他從始至終都不願提起生母。
“那她現在身在何處?”靳月問。
傅九卿搖頭,“我隻是在告訴你,小心她,彆把她當做什麼好人,她恨那個男人,卻又舍不得傷了他,隻好去傷害他所在意的人和事!她瘋了,瘋得徹底。”
靳月愣怔,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。
“記住了嗎?”傅九卿問,“若遇見她,彆客氣!”
大概沒有一個男人,會對自己的妻子說這樣的話。
偏偏,傅九卿說得真真切切。
彆客氣!
說到底,一脈相承,骨子裡的血原就是冷的。
靳月忽然想起一件事,“你的傷......”
傅九卿的眼底猛地掠過一絲狠戾,那種恨委實凝於眼中,讓一個生性涼薄之人,得以生出那樣的東西,不過他很快斂了這般情緒,將東西藏在了最深處。
“罷了!”傅九卿牽著她上了馬車。
大概是聽得他輕描淡寫的闡述過去,靳月的心裡便不太舒服,人越是淡然,越容易深陷其中,隻是......假裝淡然罷了!
迷迷糊糊的,靳月做了個夢,夢到了一些零碎的畫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