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還問你嗎?”裴春秋輕嗤,“說說,怎麼回事?出了什麼事兒?還有還有,月兒從北瀾回來,是否已經抵達,那個該死的宋宴抓住沒有?”
四海眼眶一紅,抖著唇沒說話。
裴春秋捏著筷子的手,停滯在半空,“怎麼了?我說錯了什麼?”
“少夫人已經回來了,而且手刃宋宴那狗賊!”四海哽咽。
裴春秋如釋重負,“如此便好,那我也放心了,可以回去跟慕容安有個交代!”
說著,他狠狠咬兩口饅頭,灌了口水,“你不知道,我這一路上馬不停蹄的,這把老骨頭都差點跑散架了,不敢停啊,就怕這丫頭出事,靳豐年那脾氣,你也是知道的,旁的都無所謂,斷然不能碰他閨女,要不然能跟你拚命!”
裴春秋笑了笑,夾著小菜往嘴裡送,“月兒是在皇宮,還是在傅家?宋宴那小子,死得好!”
“裴大夫!”四海流著淚。
裴春秋愣怔,“怎麼還哭了?放心,我多待兩日再走,不要這麼舍不得我嘛!”
“少夫人快不行了!”四海哭著說,“宋宴那狗賊,臨死也要拉少夫人當墊背的,現在少夫人......宮內太醫束手無策,皇上廣發招醫榜文,就是為了幫公主續命,朝廷已經八百裡加急直送邊關,急召靳大夫回朝!”
裴春秋“啪”的甩了筷子,撒腿就跑,“哎呦你個小兔崽子,怎麼不早說!這丫頭要是有個三長兩短,靳豐年不得剝了我的皮?!”
“裴大夫?”四海哭著喊。
裴春秋急吼吼的翻身上馬,“回頭再跟你算賬!”
快馬加鞭,直奔皇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