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位翩翩公子,各個眉清目秀,委實是極好的。
老鴇子一眼便瞧見了靳月,先是詫異了一下,俄而如釋重負,快速將靳月領上了二樓,推開雅閣的房門,原本立在窗口焦灼等待的負琴,當即扭頭望過來。
“諸位慢慢聊。”老鴇子退出了房間。
月照與明珠,一內一外的守住門口,以防閒雜人靠近。
“小姐!”負琴撲通跪地,畢恭畢敬的行禮。
靳月疾步上前,“起來,無需行禮。”
“沒想到,還能再見著您!”負琴眼角微紅,“小姐,您......您還要回北瀾嗎?”
靳月笑了笑,示意她坐下,“我自然是要回北瀾的,一則大周容不下我,二則我也不敢留在大周,何況我家相公是北瀾七皇子,哪有久居別國的道理?”
待入座,負琴奉茶。
“我來,是想問問,她如何?”靳月道。
負琴手上的動作一滯,轉而便明白了靳月的意思,“她回了衡州,不過每隔一段時間都會寄信過來報平安,現在她在衡州城內開了一家胭脂鋪,做著小本生意,日子倒是愈發滋潤了。”
“沒了傅雲驍的打罵,她自然能體會到好好活著的樂趣,隻是......這麼一來,傅雲驍想挽回她,沒那麼容易。”靳月壓了壓眉心,“三嫂生出了羽翼,沒那麼好欺負咯。”
負琴笑了,“自己的媳婦不疼,動輒打罵,活該妻離子散。”
“嗯?”靳月眉心微蹙,“妻離子散?”
負琴輕輕拍了一下嘴,“倒是忘了告訴大人,芝蘭到了衡州才發現,肚子裡揣著小崽子,不過此時瞞得極好,我自然也不會告訴傅家的人。有因必有果,這事兒除非她自個願意,否則外人不好插手!”
“這倒是極好,回頭給三嫂找個新丈夫,闔家美滿,讓孩子喚他人一聲爹,準能氣死傅雲驍。”靳月嘖嘖嘖的直搖頭,“真是報應不爽。”
負琴皺了皺眉,“小姐,您之前還說要挽回的?”
“我、我有說嗎?”靳月壞壞的笑著,“打了這麼多年,就這麼讓傅雲驍把人帶回去了,換做是誰,心裡都會不舒服,越容易得到的越不懂得珍惜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