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雲驍斂眸,“可是......”
可是靳月走的時候,沒告訴他答案,這人海茫茫的,他得去哪兒找李芝蘭?
頭疼!
真是頭疼!
以前沒覺得她這麼能藏,怎麼現在卻能藏得這般深?難不成是挖個坑,躲地洞裡去了,要不然怎麼翻遍整個京都城,也沒見著她半點蹤影?
人,到底去哪了?
自己親手弄丟的人,自然是要親自去尋回的,旁人就算插手,也隻是徒勞,瞧著掌心裡的那張紙條,傅雲驍有些迷惘。
是月照給的。
上頭隻有兩個字:誠意!
傅雲驍覺得自己夠誠意了,他是真的一心一意的,想要讓李芝蘭回來,好好過日子,他發誓,一定不會再出去鬼混,也不會再動手打她。
見到了傅九卿與靳月的恩愛,他多多少少有些領悟,女人的好,總歸是要男人疼出來!
偏偏......女人的絕望,也是男人給的!
車輦行進著,去邊關路途遙遠,好在傅九卿也不著急,領著靳月遊山玩水,天大地大,別走官道,就不會有太多人認得他們。
“我總覺得你是在拖延時間。”靳月嘴角叼著一根草,靠在樹乾上,閒適的晃動著腿。
傅九卿站在樹下看她,瞧著她被風繚亂的裙擺,音色微涼的問,“何以見得?”
“直覺!”
夫妻一場,生死過命,有些東西還真是沒法解釋。
傅九卿沒說話,立在半山腰的樹下,瞧著眼前的大好河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