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吩咐下去,這事不許外傳。”靳月眉心微凝,“讓他高興會。”
霜枝知道,少夫人口中的“他”指的是誰,便也不再多說什麼,跟著靳月離開。
傅九卿亦是聞訊趕來,隻是......立在宮道儘頭,瞧著走出禦膳房,漸行漸遠的靳月,他便打消了主意,“回去罷!”
“是!”君山行禮。
公子對主君,心裡亦是有愧疚的,隻不過......男人的愧疚和女人的愧疚不同,表達方式亦是不同,公子的愧疚藏在心裡,然後收拾好北瀾的江山,讓主君能踏踏實實的做個明君。
那些汙濁不見天日的東西,都被公子撫平!
到了傍晚時分,兩個孩子從宮裡出來,提著一個食盒回來,獻寶似的,將食盒裡的荷花酥擺在靳月麵前,興衝衝的盯著自己的母親。
“你們做的?”靳月皺眉。
傅子音連連點頭,“是!”
傅子寧白了他一眼,“不要臉。”
靳月:“??”
“是小皇叔做的。”傅子寧又從食盒裡,將最底下那一碟“歪瓜裂棗”似的酥餅拿出來,“諾,這才是小妹和我的,做得不像是荷花酥,倒像是荷葉餅。”
扁扁的一片,可不就像是荷葉嘛!
靳月捏起荷花酥,當初在大周,歲寒便賴上了她的荷花酥,“當年,我亦是最愛吃宮裡的荷花酥,不知道白衣姐姐和太後......怎麼樣了?”
數年來,忙於北瀾事務,委實鮮少再聽得大周宮裡的消息,隻偶爾會有些風聲,比如說:白衣姐姐又得了一對雙生子,比如太後娘娘身子不太好了......
“娘親快嘗嘗。”傅子音忙道,“看看是小皇叔的好吃,還是我們的好吃。”
靳月回過神,輕輕的咬了一口,眉心旋即皺起。
“怎麼了,不好吃?”傅子音瞪著一雙明亮的大眼睛,“娘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