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韻兒說過,邊關的軍醫,醫術高明,之前阿鸞受傷中毒,也是這位軍醫救治的,所以......宋雲寂不相信,阿鸞會無緣無故的早產。
“皇上!”齊韻兒抿唇,將書信取來,畢恭畢敬的遞上,“阿鸞沒有多說什麼,上麵關於早產,也隻是提了一句,再無其他。”
阿鸞本就不喜歡寫太多文縐縐的東西,自然不會多說。
宋雲寂翻看下來,目光直勾勾的落在“慕容安”三個字上。
慕容安......
若不是慕容玨的出現,阿鸞的孩子,姓的就不可能是慕容。
將書信放在桌案上,宋雲寂略顯頭疼的壓了壓眉心,“隻有這一封嗎?”
“之前的還有,但是不多。”齊韻兒遮遮掩掩,“皇上您也是知道的,此處距離邊關何止千萬裡,書信一封來去都要一月,何況阿鸞那性子,又不愛動筆,所以......委實不多。”
宋雲寂的指腹輕輕摩挲著書信上的字跡,腦子裡還是那一夜,昏暗中的癡迷糾纏,“把其他的書信拿來。”
“是!”齊韻兒行禮。
除了第一封書信,其他的......全都在。
宋雲寂一封封的看過去,所有的書信,隻字未提宋雲寂,不是慕容玨就是邊關,不是孩子就是幸福,可見阿鸞對現在的生活很是滿意。
她滿意了?
那麼他宋雲寂呢?
心心念念的最後,是她的棄如敝屣?一去不回?都說一夜夫妻百日恩,阿鸞就是個喂不熟的白眼狼,竟是沒有半分留戀。
慕容玨,到底有什麼好?
“皇上?”齊韻兒低喚。
宋雲寂起身,拂袖往外走,瞧著似乎很是憤怒。
憤怒,就對了!
齊韻兒立在簷下行禮,“恭送皇上!”
“主子?”芳澤駭然。
齊韻兒一個眼神過去,示意她不要說話。
宮道上,小太監行禮,“皇上,燕王府來人報信,說是燕王妃有孕,想著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