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輕不了!”靳豐年揪著漠蒼往回廊走去,“大晚上的不睡覺,血淋淋的從牆頭跳進來,嚇著我家孩子,看我怎麼收拾你!”
漠蒼急了,捂著耳朵,“留點麵子,麵子......”
“還麵子呢?照過鏡子嗎?臭不要臉的!”靳豐年罵罵咧咧的,揪著漠蒼走遠。
如此,小白才放下手,瞧著有些懵的傅子音,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。
沒事了!
傅子音眨著眼睛,低聲問,“小白,我表舅舅呢?”
表舅舅?
那個血糊糊的瘋子?
小白歎口氣,指了指回廊,意思是,被帶走了。
“越發不像話了!”慕容安皺了皺眉頭,“連這種玩笑也敢開!”
靳月笑道,“哥哥又不是頭一日知道,他胡鬨慣了,又生性不受約束,看看就好,莫放心上罷,橫豎一年也就這麼幾日,是咱們大團圓相聚的日子。”
還能怎樣?
自家的親表兄弟,慣著唄!
“回頭,我讓明珠收拾他!”靳月笑道。
霜枝急急忙忙的回來,“公子,少夫人,還是沒找到明珠,聽府衙的人說,明珠去過府衙大牢,至於後來去了何處,便不得而知了!”
“她去府衙大牢作甚?”靳月忙問。
年關近了,除了被允許探視的牢犯家屬,誰還會往那地方跑?不嫌晦氣?
聽得靳月發問,霜枝瞧了一眼小白,卻也沒有明說。
有些話,不要當著孩子的麵說!
小白的眉心跳了跳,隱約生出忐忑之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