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怎麼做?”傅子寧問。
宋睿想了想,俯首在傅子寧耳畔低語了一陣。
半晌,傅子寧愕然望著他,“還能這樣?”
“既是要動手,就不能讓他們有翻身的機會。”宋睿無奈的望著他,“這便是宮裡的生存法則,要麼生,要麼死!”
傅子寧沒說話,定定的看著他。
這日子,過得可真夠艱難的。
誠然,如宋睿所料,偲貴妃帶著二皇子宋赫,去跟宋玄青告狀去了。
畢竟是貴妃,當著這麼多人的麵,皇後和太後真是半點情麵都沒留,就這麼啪啪的幾巴掌下來,偲貴妃的臉至今還腫得......跟兩饅頭貼臉上似的。
夜裡的時候,宋玄青去了顧白衣宮裡。
見著皇帝進殿,顧白衣便知道來者何意,倒也不鬨,大大方方的承認,“是我打的,禦花園,當著眾太監宮娥的麵,給了她兩巴掌。”
“打便打了,隻是她終究是貴妃,人前總是要點臉麵,你是皇後,何必與她這麼個妃妾計較這些,不值得。”宋玄青還是站在顧白衣這邊的。
隻是身為皇帝,不可偏頗得太厲害,在立太子的事情上,他已經一意孤行了一回,所以現如今就得仔細,免得文武百官非議。
“她自己不要臉,我為何要給她臉?當著底下人的麵,她也沒未曾把我這皇後放在眼裡,何況她今日乾的那是人事嗎?誰家的孩子父母生養,她憑什麼動手?以大欺小,恃強淩弱,連這宮裡都沒王法了,那宮外的老百姓又該如何?”顧白衣本就不善言辭,可這是她占理。
占理的事兒,就不能退縮退讓,否則以後......有理也會變成沒理!
慣的。
“你......”宋玄青有些愣怔,平素也沒見著她這麼能說會道,今兒好似真的氣著了,“彆生氣了,她在宮裡橫行無忌也不是一日兩日,有她在,就沒什麼人找你麻煩,倒也是擋了你的災。”
的確,有個刺頭在宮裡晃悠,能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,一個個都等著抓她的錯漏,這是件極好之事。
“我知道皇上的心思,我也明白皇上為我好,可是......”顧白衣眼角微紅,“這次的事情不一樣,她居然讓人打了音兒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