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一樣......”光頭男不耐煩回應,卻一下愣住了。
“你怎麼知道他頭不舒服?”
蘇淵嗬嗬一笑。
判定生效,陳淦病入膏肓,時時刻刻都在遭受蝕腦般的痛苦折磨。
用不了一星期,他就會在極致痛苦中死亡。
“現在經理是你吧?”
“不錯,我叫胡立奎,蘇總,公司轉讓的事兒我都知道了。你現在是老大,一切毒聽你的,嘿嘿。”
“把公司一年來財務流水賬單給我,我要核實。”
“哎呦,你來晚了,前段時間房子漏水,流水賬單全泡壞了。”
“沒有儲存電子件?”
“我沒說嗎?房子漏水,也把電腦泡壞了,彆說流水賬單了,連賬本財政都查不到了。”
“沒有了?沒有就去銀行補辦。”
“也不行。”
“為什麼?”
“我懶,懶得動。”
胡立奎嘿嘿一笑,完全不把蘇淵放在眼裡。
蘇淵眉頭一挑道:“你這也不想做,那麼也不願意,要你有什麼用?你就不怕我把你開了嗎?”
“開我?蘇總,你好大的官威啊。”胡立奎跟他手下大聲嘲笑。
“你看我不爽,把我開除也行,先把欠了一年工資結了。還有電費、水費、房租費,這些都是我墊付的,大概八十萬,這是收據憑證,你看好了,彆想抵賴。”
胡立奎拿出一張收據,煞有其事的樣子。
林初墨振振有詞道:“紙張這麼新,油墨都沒乾,明顯是假的。”
“收據是假的,可公章是真的。原本這筆錢是王總欠我的,現在公司法人變成你了,自然該你來還。你要是還不起,可以嘗試其他方法,比如讓嫂子出出力。”
胡立奎肆無忌憚,眼神極其猥瑣。
林初墨俏臉生寒,剛要掄起巴掌,被蘇淵拉住了。
“彆臟了你的手,我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