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海東見狀不對,連忙掏煙遞給眼鏡男賠笑問:“小兄弟,大早上你這麼辛苦,來,先抽根煙。”
“你拿一根煙來賄賂我?”眼鏡男把煙丟在林海東臉上,冷笑道:“這個房子不屬於你們了,彆敬酒不吃吃罰酒,死了人,我可不負責。”
說著,他指著身後幾十改造隊的人,一臉囂張狂傲。
再然後,眼鏡男看著蘇淵道:“小子,剛才你打我打的很過癮啊,現在你怎麼不囂張了?囂張一個試試啊!”
“廢物!我讓你不要惹事兒,你四處給我惹事兒,這房子被拆了,也有你的責任!”王翠蘭找到發泄點,指著蘇淵鼻子痛罵道。
林海東也道:“二位同誌,我們跟這個人不熟,你們千萬彆把對他的偏見,轉嫁到我們身上,來,這個人隨便你處置,打死他,我幫你們埋了!”
“爸媽,蘇淵出麵維護我們,你們還拚命把他往外推,真是太過分了!”林初墨氣得跺腳道。
她怎麼會有這樣不講事理的父母。
“死丫頭,你給我閉嘴!我讓他出麵維護了嗎?我讓他多管閒事了嗎?還不是你招來這個廢物,害的我們一家都要喝西北風!”
王翠蘭暴跳如雷,昨天她還幻想著成為臨江城頂級名媛太太,結果今天她連住的地方都沒有了。
而這一切,全都是蘇淵這個掃把星害的。
“臭男蛆,你看你連你家人都嫌棄你,你做人可真失敗啊。”短發女一臉鄙夷,她微微昂著頭高傲道:“我給你一個機會,隻要你向我跪下,舔我的鞋底,我就不讓人拆房子。”
短發女沒權決定不拆房子,她純粹是要惡心蘇淵罷了。
啪——
忽然,林初墨衝過去,直接給短發女一記耳光。
這一耳光打的極為響亮,短發女塗滿粉脂的半張臉立馬浮現血紅掌印。
“我不允許任何人罵我老公,尤其女人。”林初墨俏臉生寒,天生迷人眼線下流露一抹冷漠,赫然是惹不起的冰山女神。
短發女呆了幾秒,發出刺耳尖叫:“你這個賤女人,你和男蛆一樣賤,我殺了你......”
話音剛落,她的另外半張臉也被林初墨打了一巴掌。
“你又罵他了,該打。”林初墨輕描淡寫道。
“彆的女人打我了,你還不還手打回去!”短發女捂著臉對眼鏡男吼道。
“啊?好。”
對待林初墨這張嬌俏絕美的臉蛋,任何一個男人都下不去手。
不過眼鏡男也知道,這麼漂亮女人永遠不會屬於自己。
相反短發女是他一直追求的姘頭,就快搞上床了,可不能為了這事兒給攪黃了。
眼鏡男掄起的拳頭,在半空被蘇淵抓住了。
“我不允許任何人動我老婆,一根頭發都不行。”蘇淵淡淡道,聲音不容置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