否則,後果自負。
趙立徽派人將蘇淵和林初墨帶走了。
付明俊和向勇也被帶去做了筆錄。
本來向勇受了傷,是要去醫院治療的,不過他更想看到蘇淵被整死的樣子,這才先跟去警局。
趙立徽上了車,手下打來電話:“趙隊,你們走後又來了三個人,自稱是嫌疑人蘇淵的朋友,您看怎麼處理?”
“肯定是同夥,全都帶走!”趙立徽想都沒想,興衝衝鑽進車了,找向勇領賞去了。
衙門負二樓一間陰暗見不著光的房間裡。
蘇淵雙手被拷在桌子上,一盞大燈對著他的頭,趙立徽親自審問。
“姓名。”
“年齡。”
“職業。”
一連刨問,蘇淵都懶得理會。
趙立徽拍桌子道:“小子,你以為你不說,我就拿你沒辦法了?”
“我查閱過你的檔案,你無父無母,隻有一個比你大四歲的姐姐。”
“一年前你姐姐病重,你上門入贅林家,與林初墨成為夫妻。期間你多次遭受羞辱和打壓,想必內心早已經扭曲了,對一切事物充滿了仇恨與憎惡。”
“鑒於你的無能和墮落,你將一切怒火發泄在與林初墨女士合作對象向勇及本案受害者身上,企圖借此機會勒索錢財,證據確鑿,你就彆抵賴了。”
“證據確鑿?”蘇淵嘴角揚起戲虐弧度,坐正身子道:“向勇多重?200斤有吧?我是如何把一個200多斤的人給踢成半殘廢的?這合理嗎?這不合理。如果你要是能做到,我就認罪。”
老子怎麼知道你把200多斤人踹飛的。
趙立徽心底暗罵一聲。
不過不管蘇淵有沒有打人,他收了向勇的土特產,那蘇淵就是打人了,就是有罪。
“趙隊,我們查到最新消息,曾經跟蘇淵有過矛盾一個叫王向東的人,莫名失蹤了。”
“另外,蘇淵入職靈芝堂,並在一次事故中擅自救了一個病人,值得注意的是,他並沒有行醫執照。”
“謀殺?無照行醫?”趙立徽眼睛一亮,拍著桌子道:“沒想到這次我還撈到大魚了,小子,坦白從寬,還犯什麼事兒全說出來吧。”
蘇淵冷笑聲,一句話都沒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