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乾澀咽著吐沫,甚至能聽到自己膽顫的心跳聲。
儘管他們清楚這一切與他們無關,他們隻是個旁觀者,可當蘇淵說出這句話時,他們赫然感到一陣驚恐不安,唯恐牽連到自己,讓他們湧出逃跑的衝動。
“這個人瘋了,他是瘋子!”
“居然說出這種大逆不道的話,他是活膩了吧!”
“真是活久見了,他以為他是誰啊,以為有三巨頭護著,就能相安無事了?”
“這小子也太猖狂了,就應該好好教訓他,死了好,死了才活該!”
鄉紳富豪們為自己心底萌生出的膽怯而感到丟人。
可他們不能四處撒氣,隻能對蘇淵發火。
孫宇成臉色蒼白,憂心忡忡。
江恒山和季恒飛相視一眼,苦笑不已。
他們本以為蘇淵會先禮後兵,哪曾想他上來撕破臉皮,這也太......哎。
甲執事及喬步山他們聽了蘇淵的話全都愣住了。
他們來的路上腦補一百種蘇淵下跪求饒的畫麵,唯獨沒想到蘇淵會以談判威脅的姿態來麵對他們。
這是對青山門莫大的挑釁!
甲執事一聲暴嗬:“原本念你主動上門,或許能饒你一命,沒想到你不識抬舉,踐踏我們青衫門的門規,我給你最後一個機會,現在你自斷雙手雙腳,並拔去舌頭,挖掉雙目,我便饒你不死。”
孫宇成、江恒山與季鴻飛深色凝重。
他們用腳指頭都想得到,蘇淵斷然不可能答應這樣的要求。
這一戰,不可避免!
蘇淵冷笑道:“你說這話怎麼不動腦子,還是說你聽不懂人話?我需要你饒命嗎?是你應該向我求饒才對。”
嘶——
鄉紳富豪們深吸口氣,感覺到頭皮發麻。
這小子是真不怕死啊!
不等甲執事說什麼,他身後一名紅衣門徒站出來開口怒斥道:“愚蠢的東西,副門主之麵,你居然敢辱罵青衫門執事!”
“你說我愚蠢,那你又算什麼東西?”蘇淵眉頭一挑,戲虐道。
“我是甲執事親傳姊弟,陳宇川。”紅衣門徒站了出來,一臉傲然之色。
聽了這話,許多人麵露驚異之色。
“居然是陳宇川?這小子死定嘍。”
“雖然陳宇川隻是一名門徒,但他是甲執事親傳弟子,在三十六門徒中,實力最強。”
“三年前東區十個古武門之間進行一次比武大會,陳宇川在一眾人中脫穎而出,大會探花。”
“彆看他體型較為瘦弱,實際上他拳頭特彆硬,據說還練出了微弱的內勁,一拳可以打爆300斤沙袋。”
“我還聽說前陣子他和一名西方拳王切磋,一拳直接把人轟下台,直接變成了植物人。”
聽到周圍人的議論,孫宇成三人更加緊張了。
江恒山歎了口氣,連一個小小門徒實力都不可小覷,這下蘇淵有點凶多吉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