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於水上行走,麵對山巒樹林,也可以如履平地。
倘若與人對敵,即便深陷對方陣法中,也能依靠強大身法及速度,配合陰陽瞳跳出陣法。
哪怕宗師級彆陣法,也難以困住蘇淵。
一攻一守。
雖然功法還有許多,但對於當下蘇淵而言,已經足夠了。
不知道過了多久,蘇淵從修煉狀態中清醒過來。
他伸了個懶腰,渾身上下骨頭猶如爆竹般,劈裡啪啦作響。
出門前,他想起了餘夢瀟給自己的囊包。
說實話,蘇淵還挺好奇父母給他們姐弟倆留下什麼東西的。
摸著像個鋼筆。
蘇淵打開囊包,果然是一支鋼筆,而且還是英雄牌的。
蘇淵摸著鋼筆上實質性的質感,腦海裡湧現出父親伏案工作的樣子。
而他坐在旁邊,煞有其事的看著父親在寫什麼。
姐姐在另一邊寫作業,媽媽賊在耐心輔導。
曾經畫麵躍然腦海,讓他陷入深深回憶中。
蘇淵對父母印象並不多。
正因為如此,他對每一件事情記得都很深。
與父母相處每一幀畫麵,都被他深深刻在腦海裡。
蘇淵小的時候,家境還是挺好的。
談不上大富大貴,卻也是正兒八斤的中產家庭。
自從有一天一場車禍帶走了他父母性命。
家裡失去經濟來源,房子、車子短供,被銀行收回。
又來了一批討債,把其他值錢東西也都搬走了,什麼也沒留下來。
就這樣蘇淵和姐姐淪落街頭,成了一對孤兒。
蘇淵長歎一聲。
他很少回憶以前的事情。
因為這一切都已經發生了,如今越是回想越是感到無力和難過。
自從擁有閻羅手和乾坤藏後,蘇淵不止一次在想,如果當時自己擁有這些能力,或許父母就不會死,那姐姐也不會受這麼多苦了。
往是雲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