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終於意識到自己得罪了他根本得罪不起的人。
剛才還口口聲聲勒索錢財,威脅對方彆在臨江城混了。
現在想想,就跟螞蟻威脅大象似的。
可笑至極。
整個咖啡館氣氛壓抑到極點。
店長和服務員兩人大氣不敢喘,周圍食客們也都不敢說話。
他們大多是本地人,多多少少都聽過江家這個龐然大物。
如今江家未來傳承人親自出麵維護,蘇淵的身份,可想而知。
“蘇先生,你打算怎麼處置他們?”江雲煙麵對蘇淵,怒氣消散一乾二淨,露出嫵媚笑容,讓人眼珠子都看直了。
男人們不敢說話,可嫉妒的,眼睛紅的跟兔子似的。
這麼有錢有權有勢,且長得漂亮又性感的絕美女人,與他們毫無瓜葛。
她的順從,全屬於這個男人的。
“沉了。”蘇淵隻說兩個字。
兩人羞辱自己無所謂,最多給他們一點教訓。
可羞辱自己的家人?抱歉,家人是蘇淵唯一逆鱗。
觸龍逆鱗者,隻有死路一條!
蘇淵不是聖人,他更不會容忍羞辱自己家人的人,還活在這個世界上。
店主和服務員麵如死灰,張著嘴巴想要求饒,可內心的恐懼讓他們喉嚨嘶啞,發出一陣陣怪叫,說不出半句話。
江雲煙揮揮手。
後麵來了兩個戴著墨鏡英姿颯爽的女人,是她的貼身護衛。
兩個女人力大無比,將店主和服務員拖上了一輛麵包車,直奔長江隘口。
整個咖啡館陷入死一般寂靜。
食客們一臉恐懼,唯恐蘇淵找他們算賬。
以江雲煙展現出對蘇淵服從樣子看,蘇淵若想對付他們,他們也一樣要倒大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