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淵若有所思點頭。
他沒想到短短一天內,自己接連在法器上吃了兩次虧。
明明實力差距很大,卻總被對方用法器擺一道,太憋屈了。
如果有機會,是該討個法器,這樣不至於在這方麵再吃虧。
蘇淵和江雲煙不再停留,回到了臨江城江家莊園。
“蘇淵,那邊發生什麼事兒,我大概都了解了,這事兒怪我考慮不周到。”一見麵了,江恒山苦笑道:“原本我想找老戰友為你撐場麵,沒想到他把他兒子派過去了,我那老戰友也跟我通電話了,他說是他疏忽了,想跟你通個電話道個歉。”
“不用。”
蘇淵不是傻子,說是道歉,還不是看自己實力強硬,給自己和他兒子找個台階下。
他可沒心思去搞這些人情世故。
江恒山點點頭,倒是沒說什麼。
之後蘇淵去療養院見到了姐姐。
姐姐一上來就問結婚證有沒有領到。
蘇淵跟姐姐說民政部門塌了,一時半會兒領不了結婚證。
蘇晴不信,去網上一搜,結果還真塌了。
看著她抱著手機鬱悶的樣子,蘇淵覺得幾分好笑,同時心裡很暖。
被人惦記和關心的感覺真很好。
入夜,蘇淵想起今天是林初墨的生日,連抽了兩根煙,決定給她打個電話。
結果,接電話的卻是王翠蘭。
她一開口就大罵道:“狗東西,我說我女兒怎麼跟中了邪似的,原來是你天天在勾搭她,我告訴你,你再敢打來電話,我找人把你狗腿打斷!”
蘇淵深吸口氣道:“我找林初墨跟她商量離婚的事兒。”
“沒什麼好商量的,等民政部門修好了,你立馬給我離婚!”頓了頓,王翠蘭又道:“我告訴你,我女兒正跟恒生親近,你少打擾她,給自己留點麵子,彆可憐像條狗。”
蘇淵瞳孔微縮,低沉道:“他們真在一起了?”
“廢話,你以為你是誰啊,我女兒放著恒生這個超級富二代不要,跟你這個窩囊廢?彆白日做夢了!你不信你聽。”
緊接著,電話若有若無傳來女人咿咿呀呀的聲音。
“聽到沒有,過不久我就能抱外孫子了。”
王翠蘭笑聲和女人的喘息聲猶如電鑽一般,往蘇淵耳朵裡鑽。
蘇淵腦子發熱,心態炸裂,立馬掛了電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