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你讓我們開的嗎?”田甜迷惑道:“我們問你了,你不說話就去接電話了,我們都以為你默許了。”
“可我沒有答應啊。”蘇晴有些生氣道。
聽了這話,田甜立馬炸了,指著蘇晴罵道:“你什麼意思?明明答應讓我們喝了,還怪起我們了?有你這樣的嗎!”
“你說你以前困難的時候,我們那麼照顧你,現在你轉臉不認人了?”
“真沒想到你這是這種人,一年沒見了,連兩瓶酒都不願意開,也太小氣了。”
幾個人跟著一起指責蘇晴。
他們偷喝酒,反倒是蘇晴的錯了。
“呸,什麼爛玩意兒,下次你求我喝我都不喝。”田甜一副嫌棄的樣子,帶頭往外走了。
其他男女也一人一口,順帶把幾根沒抽的雪茄一起拐走了。
一邊走著,還一邊罵起了蘇晴。
“早知道她是這種人,我就不進來了。”
“這不讓喝,那不讓碰的,一個當保姆的,還真把自己當成彆墅主人了?”
“就她這麼小氣的樣子,活該生大病,我看直接死了算了,活著就是拉底人口素質!”
走出大門,迎麵撞上了剛回來的蘇淵。
“眼瞎了啊,會不會走路了?!”田甜捂著頭大罵道。
“嗯?”蘇淵掃一眼田甜這些人,認出他們是姐姐曾經的同事。
“蘇淵?你怎麼也在這兒?”田甜一怔,隨即恍然道:“我知道了,你跟你姐姐那個賤人一起在這兒當傭人,我說對不對?嗬嗬,一年不見,你還是一副窮酸樣。”
“你說什麼?”蘇淵臉色猛地一沉。
原本他念及舊人,隨便打聲招呼,沒想到一見麵對方就口吐芬芳,一下子踩到他的底線。
“還裝糊塗?”田甜冷笑道:“剛才你姐邀請我們上樓,還讓我們去喝她那兒的紅酒,結果我們喝完了,她就不認賬了,還讓我們賠錢。我看你這時候過來,肯定是要跟你姐那個賤人演戲,一起來勒索我們的!”
“你知道你說這番話的後果是什麼嗎?”蘇淵麵無表情,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發怒了。
“你跟你姐那個賤人一個德行,一個當傭人的廢柴,自以為是彆墅主人,還來威脅我,真是可笑! ”
“抱歉,我就是這家彆墅的主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