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或許吧。”蘇淵聳了聳肩,戲虐道:“可他們盛情邀請,我若不去豈不是太讓人失望了?放心,我會給他們一個畢生難忘的驚喜。”
謝永元邀請蘇淵一事,已經在圈內傳開。
說是邀請,實則審判。
所有人都心知肚明。
江家。
“父親,古武協會會長謝永元已經向蘇淵發起飛箭詔書,下午三點半在龍虎山府見麵。”江建元神情凝重道。
“你說,他會去嗎?”江恒山平靜問。
“雖然蘇淵實力很強,但他麵對的是東區古武協會,約定地點又在龍虎山府,我想他不會自投羅網,犯傻送死。”江建元斬釘截鐵道。
“你對他太不了解了。”江恒山嗬嗬一笑。
江建元臉色微微一變:“難道他去了?”
“內部消息,他正在去龍虎山府的路上了。”
“他瘋了!龍虎山府是東區第一大古武門,綜合實力比青衫門不知道強多少倍,他這是去送死啊!”
江恒山搖搖頭道:“對於蘇淵的心思,我也是琢磨不透。不過他既然敢去,那一定有他的打算。建元,準備一下,隨我一起去龍虎山府。”
“我們也要去嗎?”江建元臉色微變。
東區古武協會會長謝永元親自主持。
他們要是過去,等於站在蘇淵這一邊,這可不是鬨著玩的,搞不好江家就完了。
“季鴻飛那老東西已經啟程了,他敢去,我江王還不敢?”頓了頓,江恒山一句玩笑道:“你不是一直想把他變為你女婿嗎?這次你不去,以後就彆想嘍。”
江建元一怔,明白父親的意思。
這是一場賭注。
倘若賭贏了,江家無憂。
賭輸了,江家隨之覆滅。
贏的概率微乎其微,可他們必須要賭。
不賭,他們也是等死。
畢竟他們已經跟蘇淵綁在一條船上了,倘若蘇淵被謝永元乾掉了,接下來謝永元就該對蘇淵同勢力進行清繳。
哪怕謝永元不動手,後麵還有夏家。
所以,他們必須要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