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翠蘭要說什麼,被林海東拽了兩下,她這才閉嘴。
靈芝堂的副院長,可不是他們能隨意招惹的。
官差對蘇淵道:“先生,受害者坐在車裡,被一輛中型卡車以90碼速度從後麵撞上,頭部及胸腔軟骨多處骨折,內臟也受到不同程度的損傷;根據監控畫麵顯示,對方意圖很明顯,就是奔著受害者來的,很顯然,這是一場謀殺。”
謀殺?
蘇淵捏著拳頭,森然道:“凶手呢?”
“凶手已經逃走,我們正全力抓捕。”
“蘇淵,你是不是管的太多了?”王翠蘭罵道:“初墨是我女兒,你一個外人瞎攙和什麼,即便我女兒死了,都跟你沒關係!”
“阿姨,這話說的有些過分了,蘇淵也是在關心初墨啊。”李沈然生氣道。
世上怎麼會有這種丈母娘,尖酸刻薄就算了,還一點不近人情。
似乎在她眼裡女兒就是個工具。
“他是關心嗎?他那是舍不得離開林家。他怕離開我林家,連吃飯都是個問題。”王翠蘭譏諷道。
“伯父伯母,初墨怎麼樣了?”這個時候,齊恒生匆匆忙忙趕過來,身上還有一股香水味道。
李沈然微微皺眉。
女人香水?
“我剛在外地開會談生意,一聽初墨出事了,立馬趕過來,初墨沒事兒吧?”齊恒生著急伸著頭看。
“恒生啊,真是勞你費心了,寧願不做生意,也要大老遠過來一趟,你對我們家初墨真是太好了。”王翠蘭拉著齊恒生的手親切道。
李沈然捂著額頭,她有些看不下去了。
以前她特彆同情王翠蘭一家人,今天一見麵才發現他們是最可恨的。
狗眼看人低。
當著蘇淵的麵,喊其他男人為女婿,心胸狹隘,為人歹毒!
“伯母,你言重了,我一直很愛初墨,為了她甘願付出一切。”齊恒生擠出幾滴眼淚,然後對李沈然道:“醫生,請你們用上最好的藥,最先進的診療手段,錢什麼的無關緊要,隻要能治好我未婚妻,花再多錢我都心甘情願!”
“恒生啊,你大老遠趕過來,先坐下休息,不要太著急,初墨一定會沒事兒的。”王翠蘭拉著齊恒生坐在走廊長椅上,瞥著蘇淵道:“廢物,你瞧見沒有?光嘴上說喜歡沒有,你得付出實際行動。人家恒生能拿幾百萬幾千萬給初墨治病,你呢?憑一張嘴?”
林興學命令道:“蘇淵,去給恒生倒杯水,光杵在這兒什麼也不乾,我都替你覺得丟人!”
齊恒生露出譏笑,拍著大腿道:“哎,之前跑的太急了,腿有點酸,有人給我捏捏腿就好了。”
王翠蘭對蘇淵招手道:“你給我滾過來,給齊少捏捏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