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.....蘇淵,你彆怪我打消你積極性,雖然你醫術挺高明的,但,你最好還是儘量少用這方麵的技能去拓展人脈,萬一哪天失敗了,很容易栽跟頭。”林初墨遲疑一下,堅定道:“你把治病的事兒推脫掉,明天和我一起去南陵,我們安安穩穩的發展事業,好嗎?”
“你不用擔心,我自有打算,等忙完了,請你吃飯。”蘇淵並不想在這類話題糾纏什麼。
他也知道林初墨是關心自己,隻是兩人這麼聊下去,肯定又會吵起來。
“你!算了,我該說都說了,聽不聽是你的事兒!”林初墨頗為生氣。
站在她的立場來看,蘇淵完全是油鹽不進。
隨著訂婚日子敲定下來,給她帶來巨大的壓力,她迫切想要把公司搞起來,好與齊恒生正麵叫板。
可不管自己再怎麼使力,畢竟隻是一個人,夜深人靜的時候,她很希望有一個人能替自己分擔壓力。
那個人,隻可能是蘇淵。
可蘇淵把公司交給她後,便當起了甩手掌櫃,整天不見人影,東跑跑,西竄竄,說難聽點,就是不務正業,這讓她感到十分疲憊。
要不是對蘇淵的一些愧疚和情義,以及對掌握自己命運的執念,或許她早就放棄了。
聽著電話的‘嘟嘟’聲,蘇淵張了張嘴,完全不知道說些什麼好。
算了。
說的再多,不如做的多。
此次南陵之行,把莊強搞定了,那林初墨麵臨問題,自然迎刃而解。
等到訂婚日那一天,一切準備充分了,再用實際情況告訴林初墨自己的身份,遠比現在隔著電話,動動嘴巴更有說服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