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礙於場合,他斷然不會把情緒露在表麵。
王翠蘭氣道:“死丫頭,你說什麼呢?讓你跳個舞,又不是讓你搬水泥,你身體不舒服,跟恒生扭兩下怎麼了?能少塊肉啊?!”
林初墨猶若未聞,拿起小蛋糕吃了起來。
氣氛非常尷尬。
大佬們麵麵相覷,誰都不敢說話。
齊恒生‘嗬嗬’一笑,對王翠蘭道:“伯母,既然初墨身體不舒服,那就不要為難她了,隻是活動前的交際舞,多半是應付,以後我和初墨有的是機會一起跳。”
“那你舞伴......”
“舅媽,齊恒生是什麼人,他還能缺舞伴了?”林玲在一旁笑道。
“也是。”王翠蘭尷尬笑了笑,瞪一眼林初墨,一臉恨鐵不成鋼。
“還彆說,今天來了不少富家千金,據說司徒湘也來了。”
“宋修的乾女兒?那丫頭貌如天仙,本事了得,嘿嘿,也不知道哪個男人運氣好,能成為她的舞伴。”
“另外,姬承炎要來,那他的女兒肯定不會缺席。”
“我靠,姬音兒也來?我要是年輕20歲,今天說什麼也要成為她的舞伴,不僅人長得好看,聲音甜美,關鍵她還是姬承炎的獨生女,如果能跟她結婚,相當於繼承姬承炎全部家業啊!”
“行了行了,快擦擦你口水,就算你年輕30歲,也不可能跟姬音兒或司徒湘跳舞,先不說她們能不能看上你長相,光是她們背後的勢力,就足以大的恐怖。我想啊,在場的男人,除了齊少以外,沒人能有資格成為她們的舞伴。”
齊恒生無奈的搖搖頭。
可他眼神深處傲然,出賣了他的內心。
不論是司徒湘,還是姬音兒。
前者背靠宋家,宋修親女兒宋淺專注修煉,以後肯定不可能執掌宋家,所以,未來宋家家主身份,八成會落在司徒生頭上。
後者姬音兒又是姬承炎獨生女,論起相貌和身份,都不輸給司徒湘,若是能一親芳澤,那對於自己未來爭奪齊家家主之位極為有利。
想到這兒,齊恒生不禁食指大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