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自認為高貴,跟蘇淵住一家酒店,是貶低了自己身份。
“算了,咱們是來這兒賺錢的,沒必要為這種垃圾貨色壞了心情。”林興學擺擺手,佯作和事老道。
“就是,等咱們吃完飯,就找機會跟姬承炎聊一聊,憑昨晚的情分,咱們一定能夠入股的,到時候幾百億幾千億,還不是閉著眼賺?”
“有人拚死拚活的,也隻是給人家當狗使喚;瞧瞧我們,隨便發力,就能抱上姬承炎這條大腿,同樣是人,差距怎麼這麼大呢。”
“舅媽,你這話說的不對了,有人未必能稱得上人,長得一副人樣,實則就是狗命。”林玲一臉譏笑道。
司徒湘聽不下去了,她冷聲嗬斥道:“你們說夠了嗎?”
“哎呦,司徒小姐,你也在這兒啊,失敬失敬。”林興學佯作剛發現的樣子,對司徒湘拱了拱手,然後笑道:“您彆誤會,我們說的不是您,而是你身邊這個廢人。”
王翠蘭道:“這個蘇淵啊,他欠了我林家一大堆債,您是不清楚他這個人有多懶多廢,所以啊,您彆怪我們說他,說白了,這也是我們自家的事兒,您聽聽就好了,犯不著因為這種廢物動氣。”
司徒湘怒聲道:“你們真是夠了,口口聲聲辱罵蘇淵是廢物,彆忘了,你們還欠蘇淵200億呢!”
一聽200億,王翠蘭三人齊刷刷變了臉色。
“不就是錢嗎,蘇淵在我家住的時候,白吃白喝,我不僅沒要他一分錢,還倒貼錢給他姐姐治病,這我都沒說什麼,現在追著要錢,也太小氣了。”王翠蘭馬罵罵咧咧道。
司徒湘氣笑了。
借200億不還,反過來說他們小氣?
怎麼會有這麼不要臉的人呢。
司徒湘還要說什麼,被蘇淵抬手製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