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慈法藏身上散發出淡淡金光,抵禦著禹跡碎片的限製,平靜道:“我已答應他,照顧他的朋友,請施主作罷,離去吧。”
“笑話,他讓你照顧?他人去哪了?還不是當個縮頭烏龜,不敢出麵?”華安瀾冷笑道。
“請你收回剛剛那句話!”忽然,下方傳來一聲女人嬌斥,華安瀾目光下移,落在楊家庭院裡的林初墨身上。
林初墨緊攥秀拳,冷聲道:“不論你是什麼人,有什麼身份,你都沒有資格去評判他!”
華安瀾嘴角一抽,微笑道:“姑娘,今日是我唐突,不過你是我看上的女人,非我莫屬;若你喜歡的那個男人來自不輸給我天殘宮的隱世大族,或達到極境大聖,我倒是可以退出,可他遠不如我,這叫我如何甘心?”
“那是你的事情,不論他是什麼樣子,哪怕他一無是處…如你一般如何,不如你又如何,哪怕他是最普通的人,我都會跟在一起!華先生,我不知道我有什麼好的,我希望你能找到你的另一半,而不是在我身上浪費時間。”
林初墨清冷的臉上,浮現不可動搖的決然。
不論是曾經的相遇,還是一年以來的相處,蘇淵早已深深烙印在她的心中。
哪怕沒有離婚當晚與蘇淵的春風一露,亦或身懷他的血脈,林初墨心裡也裝不上任何一個異性。
儘管心中隻有蘇淵一人,卻已經是裝填的滿滿。
此生是他,來世還是他。
看著林初墨眉黛之間的冷意,華安瀾微微吸了口氣,壓抑內心的憤怒,擠出笑容道:“林姑娘,林小姐,你放不下他,是你的事情,我喜歡你是我的事情,既然連我都無法得到你,那他就更不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