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看來你也聽過啊。”
“廢話,這麼大的事兒,誰不知道,阮文棟可是陽圖縣土皇帝,居然被人搞垮了,陽圖縣一夜之間換了天了!”
“那人誰啊,這麼牛逼?”
“不知道,聽說不是本地人,好像一共五個,賊他媽牛逼,直接把阮文棟打的跪下求饒,還把人家家產、勢力什麼的,全都易主彆人了!”
“臥槽,這麼狠,這麼流氓嗎!”
“是啊,陽圖縣早傳出來了,這五個人,就是五大流氓,都有稱號了,叫什麼陽圖五流氓,則他媽狠。”
“......”
聽著隔壁著聊天,翟虎四人,還有陶書意表情變得古怪。
“我們啥時候成流氓了?”翟虎鬱悶道。
“你問我啊,我看,就是你搞的,你瞧你這五大三粗的樣子,不是流氓惡霸是什麼,把我們名聲都搞臭了。”公文林沒好氣道。
王昊炎咳嗽兩聲,把板凳往後拉了拉道:“抱歉,兄弟們,不是我嫌棄,而是我爺爺要知道我在外麵混了這麼久,混了個流氓稱號,估計能打死我。”
“我老婆要知道了,肯定不讓回家門。”刑耀鬱悶道,他已經娶妻生子了,去年剛得了小棉襖。
翟虎委屈道:“這事兒能怨我嗎?還不是總教官指示的,要說我們是陽圖五流氓,那總教官就是流氓頭子了。”
“翟兄,你這過分了,為了讓蘇兄給你活動筋骨,什麼話都說,真是不擇手段啊。”王昊炎怪笑道。
蘇淵懶得跟這四人扯淡,靜心凝神,繼續聽著旁邊的談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