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些人甚至渾身冷汗虛脫，當場癱坐在地上。
太恐怖了。
剛剛他們感覺自己距離死亡似乎隻有一念之間。
......
學校，階梯教室廁所門口，已然聚集不少學生。
陶書意雪白脖子上有兩道明顯爪痕，渾身濕透，臉色蒼白無力，嘴唇凍的發紫，黏連的發絲甚至凝結一層冰霜。
零下四五的天氣，衣服濕透在室外站著，鐵人也扛不住。
“我讓你把整棟樓廁所都打掃了，你居然敢不聽我話，是不是不想要畢業證了？”
姚瑩左手叉著腰，右手拿著小鏡子看自己妝容有沒有花，旋即指著陶書意，對周圍學生道：“你們都看好了，這個小賤人家裡沒錢，學校破例讓她入學，她不僅在課堂上搗亂，還敢頂撞我，沒一點自知之明，這就是垃圾學生！”
“放我出去！”女廁所裡傳來肖欣拍門的聲音，姚瑩仿佛沒聽見似的，繼續對陶書意道：“我再警告你一次，彆以為你是女生，我就能無視你的過錯，立刻把整棟樓廁所全掃了，包括男廁所，否則今天你彆想回宿舍！”
“姚老師，你不要太過分！”徐老師看不下去，站出來道：“不管學生犯了多大錯誤，你都不應該去體罰她，你這是在犯罪！”
“徐老師，你這話我聽不懂了，學生不聽話，我讓她打掃廁所怎麼了？這又不是什麼臟活，連清潔阿姨都能乾，學生為什麼乾不了？難道，我們教育學生，就應該將她們當成寶貝花兒一樣供著？”姚瑩陰陽怪氣道。
“打掃廁所是一回事，這個女生脖子上爪痕是怎麼回事？”徐老師怒道，他知道姚瑩說的全是歪理。
“我剛剛隻是說了她兩句，她就想要過來打我，我不過是將她輕輕推開，不小心留下的，這總不能怪我吧？難道當老師的，就要跪著挨打？”姚瑩反駁道。
“我，我沒有......”陶書意蠕動薄唇，有氣無力道。
太冷了。
她的聲音顯得十分蒼白弱小。
“瞧，徐老師，這丫頭性子倔，她要是不打我，我怎麼可能還手？都是明擺的事實，她還在強詞奪理，你說這種學生該不該教訓？”姚瑩滿臉無辜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