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嬸嬸,我不是這意思......”聶憐雪念在是一家人,她收斂外麵的高冷,十分急切欲要解釋,被聶晴漣打斷。
“妹妹,我理解你的意思,你不就是想表現一下自己嗎?看著爺爺跟我們一家關係好起來了,你心裡不平衡了?”
“堂姐,你不要胡攪蠻纏,你知道我不是這意思!”聶憐雪沉聲道。
“我胡攪蠻纏?你的心情我能理解,可你也不分時候,爺爺身體正在恢複,你瞎搗什麼亂?難道你比王勝更懂醫術?又或者你還相信那個小賤民?”
聶晴漣譏笑聲,在場不少聶家人跟著嘲笑起來。
上次醫院的事兒,他們也都有了解。
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,他說的話能有幾分準頭?
“憐雪,你也不小了,也該懂點事兒了,這種事兒你就少摻和,你算是老爺子最疼愛的小輩,以後不會缺你什麼的,沒必要這麼爭著,到最後把老爺子害了。”聶英華淡淡道。
三言兩語,就把聶憐雪描述成為了權利不擇手段的女人。
在場其他聶家人沒有搭腔,都在坐山觀虎鬥。
老爺子情況不好,估計也就這幾年的事兒了。
到時候聶家家主,要麼是聶英華,要麼是聶憐雪的父親聶丞民,肯定沒他們的份兒。
所以在局勢還未明朗前,他們可不會莽撞站隊。
聶憐雪一聽這番話,氣的胸口疼痛。
“大伯,你可以說彆的,我都認了,但你要說我這麼做是為了爭權,那我絕不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