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看要到手的錢飛了,這他能願意?
“姓張的,做人可不能昧著良心,我大老遠帶人過來,都測量好了,這時候你來句取消了,這不合適吧?”費濤愜意吊跟香煙道。
“費總,我知道這件事是我的不對,我會給你們一些錢,三萬......算是給兄弟們喝茶費,您看怎麼樣?”張建同擠出笑容道。
福利院經濟拮據。
這三萬塊錢,還是他自己卡裡的。
“三萬?你打發叫花子?”費濤咧著嘴,露出兩顆鑲金的門牙。
“是,是五萬......”張建同連忙改口道。
福利院都是孩子。
萬一鬨起來,傷著孩子們,他都不會原諒自己。
費濤眯著眼,伸手拍了拍張建同的臉道:“張院長,彆怪我沒提醒你,這房子已經是危樓,不能待人了,半年就得塌。我知道你不容易,給你開的價格已經是最低了,我甚至還得貼錢進去,你要是找了彆家,就沒這麼好的價格了。”
“我們費總人善心美,在業內很有名氣,你找彆家施工隊,可就不是二三百萬就能解決得了。”旁邊的手下附和道。
費濤滿臉自戀。
仿佛,他連自己都信這句話了。
“費總,你誤會了,我是想把這棟樓拆了重建的。”張建同解釋。
“蓋樓?你早說嘛,我們主業就是乾這個的,這活兒給我們,完全做得了。”費濤小米眼發光。
這蓋樓的油水,可比維修多的多了。
“我實話跟你說吧,有個好心人包下這個工程......”
“哦?他叫什麼名字,開多少錢?”費濤眯著眼問。
乾這行的,互相都認識。
隻要張建同說出名字,他就背地裡聯係對方,集體把價格提上去。
到時候張建同隻能捏鼻子認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