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跟他聯係,把事情跟他說明了,查清楚裡麵所有貓膩,該怎麼做,就怎麼做,不要罰輕,但也不能罰重了。”
蘇淵行事以因果定論。
不能說主觀上厭惡陳大夫這些人,就對他們施以極刑。
這倒是公報私仇了。
可以公報私仇。
但用在這些人身上,倒是有些多此一舉了。
何況,也沒這個必要。
陳大夫、趙良明這些人絕不是第一次行事,隻要查,肯定能查出一些東西。
這些罪名累加到一塊兒,足夠這幾人喝一壺。
“蘇先生,不要啊!”
陳大夫終於緩過神兒,能讓王勝跪下拜師的存在,已經不是他能想象的了。
尤其他還聽到蘇淵提起周總督。
這更說明蘇淵的體量。
倘若查下來,彆說醫館了,就是他這條命能不能保住都得另說。
趙良明嚇懵了。
陳大夫好歹借著王勝關係,認識一些富商勳貴。
可他就是一個開醫館的人。
一沒人脈,二沒資金,被這麼一搞,什麼都沒了。
“整件事兒跟我沒關係,我,我最多算個從犯,是姓陳的讓我搞的,他讓我想辦法讓方老頭病重,所以我才拿蘿卜根冒充山參,我也不知道會有這麼大的後果,求您饒了我!”趙良明痛哭流涕道。
林海東怒道:“趙良明,你瘋了是不是!禦民堂是你的啊,你為什麼要這麼做?”
趙良明蠕動嘴唇道:“我,我知道你手裡有點錢,想用這件事把你手裡的錢全榨乾,我再脫身,跟姓陳的合夥乾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