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淵雖然心裡覺得有些不太舒服,但也沒有過多的製止。
這些事情,並非是他言語能夠阻攔得了的。
一個一直卑躬屈膝的人,不可能因為他的三言兩語,就有了改變。
更何況,人心難測。
就算是他說了,在莊名骨子裡的那種想法,也未必會聽從。
“我院兒裡的人呢?”蘇淵沒有和他們過多的說明其他,隻是感知力已經探查過了,顧紹忠幾人都不在。
大慈法藏向來喜歡獨來獨往,又跟隨著大法一起,就算是不在了,也情有可原。
可是顧紹忠和王向東,能不出門都不出門,一直都沉迷修煉,現在卻不在院裡,肯定是有什麼情況。
“蘇先生,顧先生和王先生他們去了城中廣悅大酒樓。”
“他們去那兒乾嘛?”蘇淵不解的看著莊名。
兩個人的性子,蘇淵也算了解。
他們都不是貪圖享受之人,要是沒事兒的話,不可能會去廣悅大酒樓。
在梁界的這段時間,蘇淵也知道廣悅大酒樓是梁界之中少數的九星酒店,幾乎是酒店之中的至尊存在。
即便是整個梁界,也僅僅隻有一座。
這酒店本就設有門檻,除了專門的會員,從來不允許其他的人隨便入住。
唯有真正有身份有地位的人,才能夠進入其中。
尤其是,在其中居住的人大部分都是修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