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.....這怎麼還有一個簽名？”
楚天河瞪大了眼睛，難以置信地說道。
緩過神來，楚天河又仔細地看了一遍，口中呢喃：“生.....不....敗君.....”
轟！
當楚天河讀出“生不拜君”四個字的時候，全場都震驚了。
生不拜君——牛石慧！
這怎麼可能會是牛石慧的畫！
“這畫怎麼看都不像是牛石慧的風格啊！”
“是啊，我在天渡樓見過牛石慧的真跡，那幅《蕉葉蘭草圖》跟這個完全是兩種畫風啊！”
“牛石慧現流傳於世的畫作極其的稀少，據我所知他也沒有畫過瓶花啊！”
“太奇怪了，既然是牛石慧的畫，為什麼他要將自己的名字寫的這麼小，甚至不仔細都看不到呢？太奇怪了！”
一時間，眾說紛紜。
畢竟牛石慧的《蕉葉蘭草圖》名聲太大了，更何況，他還有一個更加驚人的身份。
明太祖第十七子朱權的後裔，八大山人之弟！
八大山人，但凡對字畫有些了解的，都應該知道。
其畫一度拍出了天價！
而牛石慧的畫同樣也是稀少，是字畫中的珍品。
薑炎麵對眾人的質疑，將心中的猜想說了出來：“這幅瓶花圖，很有牛石慧早中期的風格。”
“我想，這是在他麵見了自己的哥哥八大山人朱聳後，想要臨摹其兄長的畫風所臨時創作的一幅畫。”
“但是筆法疏漏，下筆有些猶豫，得其形，而不得其意，故有些四不像！”
在場也是有不少的人懂字畫。
當聽到薑炎的解釋後，一個個也是紛紛點頭。
經過講解，再結合這幅瓶花圖一看，還就真的是這麼個意思。
有八大山人的痕跡，又有牛石慧明顯的風格，正是這種藝術的衝突，讓他們沒有多想，自然而然地認作贗品。
可也偏偏是這種風格，反而更加確定了是牛石慧的真跡！